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对不起!对不起!救救我!救救我!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操你妈的臭逼!给老子开门!” “开门!你妈了个逼的!” “开门啊!吃什么独食!” 原本黑发男都要被那双红水晶和那对一动一动的巨型山峰给折服,可那不解风情的门外挫汉却冷酷无情地用音量把他砸回了现实。粉发女泪流满面,脸蛋扭曲得令人发指,看上去精神有点不大正常。黑发男感觉她这样可能有点过于夸张了,因为看起来也只不过是被强奸一下嘛,好好配合应该就没有那么痛吧。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着被强奸过的悲惨经历,才搞得神色这么吓人。 “开门!开门!” “我去吧。” 护士女说。 “这……”这句话是黑发男说的。男人们看着这个已经起身的性感女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外面的那帮人看起来就不像是会支付嫖资的样子,应该也不会戴套,从那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推测,他们对待女人应该也很粗暴——还有一点很重要,错误是粉毛犯的,这个姑娘不应该、也没有义务去弥补她所犯下的错误。 “我从中学就开始做鸡为家里还债了,我已经被毁了,我再怎么脏也没有关系,”她以一个只能在单间里听到的音量说着,同时脱了拖鞋,只踩着那双白丝袜向着大门走去,“所以要脏身子,还是让我来吧。” “可是这样……” “快藏起来吧小姐姐,”没有理会白发男那毫无意义的客套,这个护士女已经快走到了那砰砰作响的门前,“小严,可以过来帮我一下吗,等会门开了把我推出去就好。” “吴丽,你……”看着那具刚和自己交流过的肉躯即将离自己远去,白发男有些依依不舍。“好吧……”他随后跟了上去。 “终于开门了!他妈——哟!” 房门打开得很顺滑,能让站在门外的三个大汉仅在一秒钟的时间内就大饱眼福。只见一个身着粉色护士装的棕发女人正被一个高她一个头的白发男人搂在门前。女人的护士装无比情趣,布料又薄胸领又低,透露出的那对被大红色蕾丝奶罩包裹的F大胸简直让人望眼欲穿,而且下身是没有裙裤的,这意味着里面的那个条内裤就这么被暴露了出来——大家猛然发现,这个女人的内裤是开着裆露着逼的!配上那蕾丝的花纹和吊带白丝袜,大家根本无法忍受。 “哥们!借你马子用用!” 护士女被硬拉出了房间,那顶护士帽似乎都要从她的头上掉了下来。看到又一个美人被自己俘获,男人们简直兴奋至极,一只手直接就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打得她“啊”地一声发出了娇喘。而这还只是那一个人的手,另一个人还颇不害臊地把自己的手插进了女人的丝袜里,在细腻光滑的丝料里抚摸女人的大腿。不过,让女人感触最深,还是那只直插进自己胸罩揉自己奶子的手……乘着那一堆人在“护士”身上动手动脚,白发男马上把门关了上去,并上了锁。 “温柔些……轻点——噫噫噫噫噫噫!” 白发男坐回到了刚才与护士女云雨的位置,低下了那颗沉重的头颅。他感到失魂落魄,觉得自己不像一个男人,面对无理取闹、胡作非为的疯子甚至都没有反抗一下,就直接把自己身边的女人给交了出去——虽然对方只是只鸡,但对方还勇于献身,比自己勇敢多了。他感到自己给故乡丢脸,堂堂东北男儿,结果却连反抗都不敢。 “啊!不!轻些——” 听上去那妹子还是遭到了粗野的对待,白发男惆怅着,为自己懦弱的行为感到羞愧。尽管房门已经没有再受到攻击了,可在那旁边的马桶隔间里,两个躲避者却还是一动不动,大气不敢喘一口。他们躲在这的唯一理由是,这里不方便被看到,不仅属于视野盲区,还装着非常模糊的隔间玻璃,如果不被冲进门四处搜寻,是没有办法看见的。 “不要——不要——疼——” 在他们喧闹了一阵后,护士女的声音就渐行渐远了,听上去似乎是正在向外面走去。那两个躲着的家伙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黑发男噗噗直跳的心脏终于缓和了下去,粉发女也总算是敢于腾出手擦拭自己的眼泪。白发男感觉自己有愧于那个女性,一直在默默向佛祖祈祷,愿她能平安无事。毕竟这是没有成本、我需要付出的帮助,当然,也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在周围的空气又回归于寂静后,黑发男带着粉发女回到了那个浴池旁,又重新坐在了这冰冷的瓷砖上,面朝那个该死的衣架。如今虽然人少了一个,但这里却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双摆放在浴池前的粉色公共拖鞋,是护士女穿的。望着这双宝贵的拖鞋,黑发男不由得叹了口气。 “唉,穿上这双拖鞋吧。” 黑发男把拖鞋放在了这唯一一名女生的脚前,轻轻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而,这个若有所思的女生似乎不太领情。她看了看脚旁的拖鞋,又望了望那个男友力爆发的男生,双脚微微互搓,脸上满是怅惘。 “谢谢……我还是比较喜欢打着赤脚……” “那,”于是男生又拎起鞋,把它放到了衣架旁那个墙角里,“拖鞋我放一旁了,你想穿就穿。” “好的……谢谢……” 他们就在这可怜的单间里待,痛苦地熬等着救援。没有手机,没有电视,甚至连个广播都没有,只有日光灯和暖气设备在不间断的运作。还好店里仍然供应着热水,他们可以孜孜不倦地洗浴、泡脚以及喝水。当然,为了尊重异性,在这个赤身露体的女孩选择入池或方便的时候,他们都会一致去背对。虽然女孩确实迷人,但因为护士女的事,他们也没有太多的兴致。 浴池里的水持续地放着,不停地给可怜的客人们提供流体暖意,也不知到时候是否会亏得很惨。毫无疑问,使用浴池最多的还是那个女生,没有浴巾遮体、也不愿穿上拖鞋的她,当然更情愿泡在水池里。两男人虽为护士女的情况而忐忑,但无奈时间磨人,他们很快就疲倦不堪,只好相互依偎着休养生息。而这时,占着浴池的女生就会化身于他们一般的色鬼,不时地往这边瞥来,脸上还常带着红晕。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皮都要在这水汽中泡烂了、终于等不下去了,黑发男提议,现在怎么说也该出去看看——至少要把自己的手机拿过来啊。 “我出去看看,除非是我喊话不然不要开门。” “你已经出去过一次了,不然还是我去吧。” “不,我比你力气更大,你在这里保护好她就行了。” “好……好吧。” 看着两个男生互相关切,还是泡在浴池中的女生感到一阵兴奋。虽然他们都没有壮实的肌肉、肉质也比较蓬松,明显就是没有经受过什么锻炼的那种,跟她的“干爹”比起来不知道差到哪里去了!但好歹其中一个的脸还不错,有点小鲜肉的意思了,另一个……就是嘴巴大了一点。嘛,要求那么多有干什么呢,至少现在自己还是安全的。 “加油小哥哥。” “谢谢。” 在确定自己没有听到外面有声响后,黑发帅哥一手拧开房门,一手紧握已经调到最大档位的电击棒,小心翼翼地向外探出了头。只见那万里长廊无比空旷,若不是那头顶的灯泡还在勤勤恳恳地工作着,可能都会让人怀疑是不是在家澡堂已经正常打烊了。走在这光滑整洁的瓷砖上,男子发现,与之前出来相比,敞开的门的数量似乎要更多了一些,那些原本就没人的单间依然没人,而那些新敞开的…… “呃!” 除去一些依然没人的,那些新敞开的基本上都倒着有那么一两个女性,她们都是一丝不挂,双峰和私处就这么被晾在了那里,一些血管膨胀得肉眼可见,呈现出了一条条青色的溪流。路过这些可怖的场景,男子浓眉紧皱,瞳孔也在不住地放大。从她们身上、尤其是穴里的那些污渍来看,这些女性明显都是被奸污过的,一些人的那里还有着大片的血迹——让他最感到意外的是,居然有人还正在自着慰,就像是粗暴的强奸让她无比怀念。 但现在也顾不得去管别人了,男子没有去管那两个并排在地上敞开双腿的青发女孩,尽力不去被她们那一手揉着奶子、一手搓着豆子的动作所吸引——好吧! 她们那因快感而刺激的一颤一颤的白净身体还是很迷人的,搞得他不得不觉都站着看了一会儿,身上那唯一的远程武器都坚挺起来了。然而很可惜的是,他现在有着明确的目标,不能把自己的钥匙和强手插进那俩汁流成河的孔洞里、利己利人了。 男子加快了脚步,全力抑制着自己内心躁动的欲火,坚持不让自己就站在原地撸动起来。然后,就好像是上天窥探到了他那坚定的意志一样,在前面的一个单间里,摆放了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搞得他立即就不用强忍了——因为他已经直接吓软了过去。 只见在那开着房门的单间里,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壮汉,一个挺着圆肚子的女人正坐在他那褪去裤子的胯上,无比忘我地一上一下着。女人的动作无比僵硬,嘴里的口水垂拉在男人壮实的大腿上,色情地拉着丝。男子看不出这个女人是否有在享受反向强奸的乐趣,因为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机器人、一个丧尸,只知道做着机械运动。纵使那头深绿色长发无比凌乱,这个女人也没有一点整理的尝试。 渐渐地,女人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看向了这个站在门前的男人。男人当场被那呆滞的黄色眼睛吓得一愣,特别是看到她从男人的大粗棒上站起了身来,开始朝自己移动。在女人抬起那有着丛丛黑色森林的胯的空隙中,男子看到了那个壮汉血肉模糊的脑袋。男子颤颤巍巍地抬起头,脸上布满了吃惊的神情,这可能真的是“丧尸”吧。和前面的所有女人一样,这个怀孕的熟妇身上也膨胀着很多血管,而其发源地都是那陷阴穴。 “停下!”他喊到,但是对方并没有任何回应,并继续朝他走来。 还好没有去操那些人的毒逼。他也只能这么想了。女人身前那姿色本就一般、乳头还内陷的黑色双丘顿时令他更加恶心了。这八成就是那种一无是“处”、跪舔名利的“普信母人”,最后被人玩怀孕了急着找人接盘呢!如今“丧尸”化了,还要祸害他的男性同胞!只见这可悲的“小仙女”举起了双手,似乎是想要抓住他,但他举起电击棒抢先一步刺向了对方的右手手臂,就轻轻松松把这个家伙“砰”地一声放倒在了地上。 “呸!”他愤怒地朝那倒在地上抽搐喷汁的女人吐了一口唾沫,“带着你的臭逼滚吧。” 男子潇洒地转身离去,没有留下那些传统丧尸剧中老套至极的犹豫背影,帅得估计都能令那位粉色头发的女性朋友直喷鼻血了。他继续在这光明大道上行路着,同时警惕周围的房间是否有新的“丧尸”。据他的观察,似乎是被强奸过的女人都会变成这样,全身血管膨起,心中淫欲极大,没有一个不在自慰的。在持续不断的大饱眼福中,男子想到了那个护士女,不知道她会不会也…… 不会的!她好人有好报,吉人自有天相!男子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瞎想。现在他已经快到了女浴室的门前,若是再往前走个几十米,绕过前面的那堵墙壁,就能直接进入男浴区了。然而,男子打算直接进入女浴室,不再往前,因为他想先去帮粉毛女拿手机,顺便看看外面的情况。一个原因是所谓的女士优先,一个原因是女浴室更近更快,还有一个原因则是他想去找找之前的那个护士女,如果对方还在这间澡堂。 他环顾四周,为自己的退路做起了一遍检查——然后他发现那两个年轻的青发女孩已经一步一步地挪过来了。唉……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就这么想着,他经过了那个通往女浴室的拐角。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既然遭到奸污后就会变成那个样子,那女浴室里面肯定——果然!女浴室里倒着的那十余个女性都在默不作声地集体自慰!这是何其的壮观景象啊!没有参加过淫乱派对开拓视野的他,大约也只能为此继续震惊了。 男子咽了一口唾沫,眼睛被那些奶和穴勾得死死的。退堂鼓已然在心中敲打了起来,他身上只有攻击范围偏短的电击棒,和那在浴巾里支楞着的大炮可用。可是这些感染体看起来颇为吓人,谁知道和她们的毒逼接触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男子感觉自己都要听到心脏那快速跳动的“噗噗”声了,他强行把眼睛从那些异性的私密部位扒开,举目四望,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长点的武器可以使用——并没有。 “加油。” 男子给自己打了一口气,终于勇敢步入女浴室的殿堂。他走得很轻很轻,生怕惊动这周边的自慰的女人们,然而鞋底和瓷砖的摩擦声终究还是没法抹去的,所以他只能吊着胆子小步慢走。走着走着,在右边三米远的位置有一个女人仰天高潮了,那抽搐的屁股和射出的黏液几乎快把这可怜的男人吓死了,他还以为是对方苏醒过来,打算追逐自己了呢。在如此神经紧绷的路途中,他几乎没法去顺便找人,更别谈一些人是侧身躺地、背朝着他的了。 还好公共浴室比较大,那些受害者也分得比较散,男子稍微绕绕就通过了空旷区,也就只路过了五条浴巾和三个女人而已。在此期间,他看到了一个奶子很大的白发女倒在远处抽抽,即使是躺在地上,那双胸也平摊得像大山包一样。唉!如果那时能把她也一并救出来就好了,可看她现在的这个样子,估计也已经“丧尸”化了。通过了最紧张的空旷地带后,他警惕着地上凌乱的瓶罐和那杂乱无章的板凳,在那些低矮洗刷台的掩护下加快了步伐。 没有人看见吧?在那通往女更衣间的粉色帘布之前,男子暮然回首,做贼心虚地又张望了一下形势——还好,没有任何人起身。他现在放心了,轻轻掀开了面前的帘布。嗯,右边依然是卫生间入口,没有敌情——天啊!一个棕发的女人正靠在卫生间后的墙体上,恰好背朝着他,如果他走的再急一点就要被发现了。这个开着双腿的女人看上去是还没有换好衣服就被强暴了,腿上是肉色的吊带丝袜,脚上是棕色的高跟凉鞋,正一晃一晃地用自己的左手运动着,不时发出低沉的娇吟。 男子陷入到了短暂的沉思中,从她的面前经过应该是在当前最保险的。在这有着三列储物柜的更衣间里,左边两条走道都有女人倒在地上或靠在储物柜前,已经形成了难以克服的阻碍;再加上视野狭窄,谁知道在那一排排储物柜中会不会有着更多的女人?所以他还是应该从这个女人面前过去,无论是选择靠墙的那条走道,还是选择那条在储物柜之间的走道。 那怎么不让女人发出声音呢?虽然这些“丧尸”似乎都不怎么发声,可万一呢?他又开始了思考,然后在仅五秒钟后就得到了答案。他看向了那包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虽然他在每次发射后都洗过了自己的分身,但包裹在这里难免会出一些汗——反正这个女人穿的这么骚,平时肯定也没少含大棒,这人肯定是那种在南极熊上挠首弄姿、对着中年男人们一口一个“哥”的妖艳带货女……总之,对不住了! 男人解开自己的浴巾,把这已显骚腥的全新武器攒在右手里;脱下拖鞋,以蹲姿靠近了女人。在抵达伏击阵地后,他启动了手里的武器,最大档位的电击棒顿时嗡嗡响动,还发出了较大的呲呲声。没等女人作出反应,男子马上用浴巾从另一边揽住女人的嘴,把她往自己的膝盖上靠,然后将电击棒扎向女人的左腰,她的身体霎时间痉挛起来,四肢也无力垂地了。 紧接着,女人的脑袋歪到了一旁。勇敢的男子试探性地把还在抽抽的女人往地上下放,最后让她平躺在起来。稍稍看了一眼那翻白的双眼,男子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脚好像被什么打湿了,先是右脚,然后很快左脚也遭了殃。他赶紧低头看去,发现是女人的跨下汇出了一潭黄色的液体。原来,这个“丧尸”失禁了。男子紧绷着的脸终于放松了下来。由于没有防护,他刚才也被电了一下,虽然电流幅度已经小了很多,而且他也已经习惯了,所以并无大碍。 没有为那弹弹的乳丘所停留,男子穿回拖鞋,跨过女人性感的双腿,规避一旁跌落的手机,沿着最右边的走道继续向这一片狼藉的前方摸进。他的武器套装已经被证明是有效的、可以信赖的,就是会伤及自己,有些不可持续。在穿过了两排储物柜后,他发现更衣间似乎是“民国装丧尸”的天下,歪倒着许多穿着那种民国风校服的女性,蓝上衣、黑裙子、白丝袜。再穿过了第三排,也就是最后一排储物柜后,他看见了那扇通往前台的门——不过就是紧闭的而已。 在观察到那个俯身躺在大门前的“民国装丧尸”没有动静后,男子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眼睛直盯着这个个子不高、可能随时苏醒的女性,为她那漂亮的咖啡色仙女头感到惋惜。男子发现这名受害者的衣服被撕得不成样子,中筒白丝也破出了几个洞,胯下更是有着一片深红的血迹。联想起刚才经过的那些掉落的黑布鞋,他为那帮精神病患者的疯狂感到畏惧。 摸到门把手了! 男子先是停顿了两秒,确定门后没有动静,才试着轻轻推了一下门,然后门框动了一下,也随之发出了一些不和谐的碰撞声音。男子绷紧帅脸咬住牙关,就像个生怕被警察抓住的罪犯,又试着加大了一下力度,然后发现并没有什么用。他本能地想到这是否是拉开的门,看了一眼旁边挡道的女孩,又屏住呼吸小拽了一下,无果,随即用力,门板还是纹丝不动。 门似乎是被锁住了。这是他所能得出的结论。那现在就应该去帮那位女性朋友去找她的手机了,等会再通过混浴区去男更衣间拿他们的手机吧。他想。虽然这一路上都没有看到有那些疯了的男性,但如果他们还在这间澡堂,那也只可能在这两个没有去过的地方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感到一阵后怕,他由衷的希望他们不要把自己也当成猎物,这并不好玩。 让我看看……你的手机在哪里…… 男子粗略扫了一眼这靠门一边的储物柜,发现这一面的储物柜都没有门呢。毕竟这是从前台一开门就能看到的地方,在这里脱换衣服确实不好。沿安全的原路来到了第一行储物柜前,男子这才意识到任务的艰巨性——那倒在地上的女性们横路截断了一些走道,而没有人占据的空地又散落有很多鞋子和内裤。各式各样的平底鞋、高跟鞋、拖鞋就像地雷一样碍眼,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内裤踏上去又有些负罪感。 没办法了,都走到这一步了,那就咬着牙走下去吧!男子快速浏览了一下那些储物柜上标注的编号,使用那父母赐予自己的生物计算机运算了一下,那位女性朋友所说的那个三位数是在哪里的——然后他这才猛然发现自己过于愚笨,第一个数字是第几行,然后后面的两位数就是第多少个,明明和男更衣间那边的一样啊!唉!都怪那些地上的女人太性感了,把他的思绪都带偏了。 运用最简单的逻辑推算法,男子立刻锁定并来到了第二行储物柜这里。然而,在这条横向走道的另一端尽头,坐一个穿着日式连体学生泳衣——也就是传说中的“死库水”的女生。这几乎都要把心急失态的男子给吓坏了,他可是直接拐过来的,没有偷窥过情况,这要是把对方给惊动了可怎么办?这里有那么多她的同类,要是到时候被包围了…… 冷汗溢满他的额头,淫骚的空气随之变得微妙了起来。这个胆小鬼男人矗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一直紧盯着对方的动作,看着这个垂着一头紫色头发的女人就这么一手揉着那只露出的左胸,一手抠着自己带血的私处,看起来还有些可怜。趁着对方还没抬头的想法,男子赶紧扫了一眼储物柜上的编号——很好!很近了! 还是一手拿着浴巾,一手持着电击棒,男人挺着一根下垂摇摆的淫秽之物,鬼鬼祟祟地在这满地的鞋裤上溜过。他的内心无比紧张,一边瞧瞧对方有没有看向自己的意思,一边瞅瞅地上有没有什么碍脚的东西,甚至还要同时看看自己有没有走过头。不过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没有被那满地的内裤滑倒,很快就找到了对应的箱子。 然后他突然发现,自己把密码忘了!因为这一路上太紧张了,所以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这一刻,男子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豆腐上。他立即尝试起了亡羊补牢的战术。在脑海中他强行重播了当时的情景,添油加醋地构造当时的画面,看着那张可爱的脸蛋说出了至少十个版本的密码……最后他还惊诧的发现,自己即便是在幻想中也经常忍不住地去看人家那偌大的奶子,一时间连现实中的他都哭笑不得了。 那怎么办呢?密码都不知道。他急得抓耳挠腮,就差上蹿下跳了。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那个倒在地上的“死库水丧尸”已经看到自己了,而且正在试着站起来!这个可怜的姑娘如今就像是一个纯纯的疯婆子,披头散发的毫无仪态可言。那暴露出来的左胸虽然粉嫩弹滑,但是上面的一圈牙印实在碍眼,更别谈她血迹模糊的下体了。 怎么办?怎么办?这是被发现了啊!虽然他也不怎么害怕,因为这种摇摇欲坠的对手能有什么战斗力呢?更何况这还是个女人,自己的力气也比较大。至于潜在的包围可能……虽然有可能,但是他也有力气和武器的。总之,如果按之前的设想估计重施,他应该还是能比较轻松的解决对手。那么,就这么办吧!等她到这边的拐角,就可以比较轻松的放倒她了! “死库水丧尸”一摇一晃地走着,用那白净的双脚在这伪木地板上一小步一小步地挪着,速度都令他感到有些抓狂。这妹子走的太慢了,和那种以“末世人文”为主题的背景板丧尸别无二致。看着这个紧盯着自己大棒的、持之以恒的可怜异性,他发现自己还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即这里的空间不够大。他应该试着引诱对方,把对方引诱到相对空旷的大门前,才能防止对方在挣扎时踢到东西,从而发出声音。 “砰砰!” 然而,一阵由物体碰撞发生的巨大响声如炸雷一般刺破了他的心脏,“死库水丧尸”摔倒了,重重地摔在了那面由金属储物柜组成的铁墙上。从那条原本应该在右起第二列走道的位置,如今却都快移到右起第一列走道的白色内裤来看,她无疑是踩中这个东西滑倒了。看着这个正在试图爬向自己的女鬼,男子的额头上已经浸满了冷汗,他觉得,现在这里已经不再安全了。 没有继续停留,男子立即转身离开,他马上继续原路返回,落脚无比的小心自然。因为至少粗略看去,那剧烈的声响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他没有听到多大的动静,而那些半死不活的“丧尸”倘若真的复苏,肯定是会伴随着很大噪音的。他继续在地上寻找着不会触发声音的落脚之处,然后来到了那个被他放倒的少妇的前边。 “啊!” 可谁知道,在跨过这个仰躺女人的时候,她居然伸出一只强有力的手,猛地抓住了男子那光滑的右腿。男人顿时面部着地,摔得稀里糊涂,还不免惨叫出了声音。不仅如此,手里的浴巾和电击棒也甩飞了出去。摔倒在地的他天旋地转、全身酸痛,一时间居然没有赶紧站起来,而是翻了个身!这正好给了身边女人一次可乘之机,这个“丧尸”立即亲吻到了他的嘴上,而且还是用手抓取着脑袋。 虽然被陌生人突然接触私密部位难免会促使人浑身激灵,但这个美女的舌吻实在是太让人迷醉了,居然有着让他力量尽失的魔力。即使是已经伸出了抵抗的双手,可那软绵的力道还是敌不过那用身体强压上来的重力。男子光溜溜的身子在地上扭来扭去,就像是一条受到刺激的蚯蚓一样,他一直没有放弃反抗,因为他知道,这些人根本就不正常,他不能用自己的生命去赌博。 “唔!” 就在他反抗了半分钟后,他突然惊恐地察觉到,有一双手正在抚摸自己的私密部位,正在撸直那硬朗的二爷。霎时间,恐惧和厌恶同时涌上了他的心头。原本这两种负面情绪理应会把他吓软的,可现在却无力压制那兴奋的神经。异性的舌吻太强大了,使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激情,而且也就是在这时,他感到自己的二爷被挤进了一个湿漉漉的溶洞。 不速之客的压迫使得他突然醒悟了过来,他肾上腺素激增,竟一把推开了与自己舌吻的女人。顿时,他就与那骑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家伙对上了眼。这是一个长发及腰的灰发少妇,脸圆圆的,眼睛是黯淡无光的蓝色,身上的那件淡紫色的无肩带文胸罕见的没有被扒掉,如今正双手撑地地在他的身上努力耕耘。如果这个男子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个女性白嫩的肚子上有一条钢笔粗长的灰色疤痕,估计是剖腹产过的——但他已经不在意这些了。 “滚……滚!” 男人没有被那一抖一抖的双乳所迷惑,他对准对方双肩全力一推,这个自娱自乐的“丧尸”就滚落到了储物柜前。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之前被击退的女人又扑了过来,然后他也是顺势将之轻松推开了。现在已经没有敌人占据着他的领空了,他抓住这个空档爬了起来,然后猛然注意到,之前的响动已经惊醒了那些女人,一个、两个的“丧尸”正在朝他走来。 没有去管那丢失的浴巾和电击棒,男人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他现在已经站了起来,不再像刚才一样,在地上任人宰割了。他马上推开了那个离他最近的“民国装丧尸”开始向混浴区的大门奔去。想抓到我?那是不可能的。他乐观地想着,他现在已经灵活地冲出了那脆的像糯米纸一样的半包围圈,离那扇门只有几米的距离啦。彼时的情况是如此的紧张,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脚上的拖鞋已经遗失了。 仅再推倒了一个进入危险距离的黄发猫娘,他就来到了混浴区的门前。这扇门和那连接公共区与单间区的房门是同样的款式,都是那种和家庭卫生间一样的、拥有数道通气口及一面双面玻璃的灰色塑料门。男子警惕地回望了一下身后的“尸群”,想要再去推倒几个靠近的女人拓宽一下安全距离,免得回来的时候被堵住、无法挣脱——然后他稍稍思索了两秒后还是放弃了。一来是因为这样应该没什么大用,二来是因为他感到自己的分身已经莫名其妙的变得更加燥热了,怕自己万一没忍住和她们云雨了起来那可就不好了。 混浴区是什么样的呢?他是没有什么概念,他可从来都没有进去过,因为他想保下自己的最后一丝脸面。反正,就女浴区和男浴区大相径庭的布置来看,混浴区应该也差不了太多。不过现在的形势已经比较紧张了,他也没有时间去臆想了。在粗略感知了一下门板外有无动静并得到没有的结论后,他就放心地拉开了房门。 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与男女浴区差不多大的大浴室。还是前面一排洗刷台,后面是大浴池,与男女浴区基本没有差别,只是后面没有进入单间的门了。希望她们不会开门。男子转身把门给关上了。他发现和女浴区一样,这里也是杂乱不堪,浴巾啊、洗浴用品瓶罐跌落得到处都是,甚至还有内裤和胸罩——不少还是情趣款的。就像是他脚前的那个露奶头的蕾丝薄纱内衣,如今粗暴地被撕成了两半。 虽然直接从这外围的走道直走,就可以抵达男更衣间,但男子看着这里相对风平浪静,似乎比较安全,便没有那么赶着过去——然后,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才没走几步路,他就发现在浴池的那边,躺着一些正在自摸的极品裸女。这些有着魔鬼身材的裸女看起来和他在前面那些地方看过的女性一样,都呈现着浑身青筋突起的病症,也是在干着同样的事,一边摸胸一边摸逼。但在这些女人忘乎所以的自欢时,男子却突然看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几个码在较远处洗刷台上的针头。 毒品?男子第一反应就是这种最容易让人亢奋的不祥之物,那些女人的状态看起来也有点像吸毒的感觉。但是,他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什么还能传染的毒品,如果是每个人都来一针,那未免也太阔绰了吧,那真的是“大慈善家”。他想着,然后在那些女人的右胳膊上看见了淤青的地方,似乎确实是在那里扎过一针。难道是单纯的媚药?他又想。总之这肯定很危险就是了,他加快了脚步,并仔细检查脚下有没有比如注射器之类的危险障碍。 对了!还有那个吴丽! 在触碰到那通往男更衣间的房门的门把手前,他猛然想起了那个崇高的护士扮演者,那个为了他们三人的安全而牺牲自己的伟大女性。想着想着,他还是感到非常愧疚。虽然女浴区和女更衣间都没有完整的看过,但大体都瞧见了,对方应该大概率在男更衣间里,可能这时都还在被他们抱着做吧。 对不起小吴……是李哥害了你啊…… 想到这里,黑发男把门把手握得更紧了。在看过了这遍地的恐怖景象后,男子对护士女的下场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她注定会像她的那些同性同胞一样沦为行尸走肉。但不知为何,男子的脑海中却不知廉耻地浮现出了护士女妖娆的画面,那是在这几天中他们玩乐的景象的拼凑。在那洁白的世界里,坐在地上的护士女开着那吊带白丝的双腿,忘我地把逼靠在一根钢管上摩擦…… 不能再想这种事了!他咬咬牙,一口气地打开了房门。 “谁?” 那是无比正常的男声,正常得让男子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在女更衣间被那些女人的毒逼毒死了。但那眼前的景象是那样的清晰,时间的流速也很正常,他不必去揪自己的皮肤,就能体会到的世界的真实。不过,男子收到了这一问询,却确实不知道如何作答。管自己叫顾客?现在这样的氛围似乎也不太合适。就在他发出“嗯……”的回应声时,一阵脚步声出现了。 “你好。”那个声音的主人从一道储物柜后面伸头露面了,看起来非常正常、健康,就是脸上有一些痘痘,黑色的脑袋上有一些碍眼的白丝。 “你好。”男子也只能这么说了。接着那男人就缩回去了,这简直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他原本都很害怕自己的下身没有任何遮挡物,别人会不会鄙视他什么的。不过来都来了,他还是按照原计划去找自己的东西,硬着头皮、咬着牙关。 “内警都封锁这片街区了怎么还不来救我们,我都要被饿死在这了,我不想再泡澡了。” “内警内警,就是管内务的内务警察啊,他们又不是军队,大约是没有充足的NBC三防服的,这防核生化服不到位他们也不敢进来吧。” “天啊,美国人太恶毒了,今天的好事肯定是他们干的。” 男子靠着刚出来的那面墙走着,他走得很慢,心脏也随之紧绷。因为如若澡堂已经被封死,那帮暴徒也就只有可能是待在男更衣间里了,也就是待在这个房间。可是,从这帮人的交谈看来,似乎这里的人又很正常——做出了那样粗野行径的匪帮会指望警察救他们吗?显然不会,那样的罪行要是被广大网友看了不得被核爆蒸发才解气?给法庭审判至少也得判个十几年吧。 “我猜猜,他们肯定是直接往澡堂里丢催泪弹,然后用束缚带把大家绑起来。男的装一车,女的装一车……” “唉,相信国家吧。” “相信阿Sir。” 光着身子的男子摸到了第一排储物柜前,那弓着腰、弯着背、含着鸡的样子极其滑稽,活像一个小老头。他这是担心别人把他当流氓看,生怕这些看似正常的家伙会把他也当成做出那种惨案的匪徒的同伙,把他按在地上乱揍一顿。然而,他根本就不用担心那么多。在路过了这一排储物柜后,他突然发现,这些人和自己一样一丝不挂,不是在爱抚自己的二爷,就是在无聊地刷着手机。 发觉有人走过来了,裸男们抬起头,随意的看了他一下,就又继续干起了自己的事。黑发男感觉自己的小世界受到了冲击。那些刷手机的还好,那种继续撸动的是真的没有一点羞耻心啊!那一动一动的表皮,意欲达到顶峰却又戛然而止的行为,看得他真是感到无比难受。虽然他不是同性恋,但他已经感受到了一丝爽意。有人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香烟和打火机,然后自觉起身前往了卫生间的方向,看上去一切都井然有序的。 告别这里的裸男,他走到了第二排储物柜旁。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很大的、很清脆的、很有节奏的“啪啪”声。男子咽了一口唾沫,内心顿时紧张起来。他可是打过好多炮的人了,很清楚这种声音是在做什么。不过,他现在更担心的是,如果那个被炮击的是护士女,那他该怎么去跟对方交涉,怎么把人家要回来。毕竟,他感觉自己有愧于她,他认为自己有义务这么做。 恰好,他们两个放东西的储物柜在那第三排那里——也就是正数第一排,那就正好去看看吧。男子感到自己已经焦躁了起来,只好握紧双拳缓解焦虑。在走过了那第二排储物柜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没那么痴迷于羞耻感了,因为他听着那放肆的“啪啪”声,底下确实有了一点反应。很明显,他的脸皮已经厚起来了,甚至,与粉发女云雨的镜头都涌现在了眼前。不知为何,他表现的极具侵略性,就像是在强奸——真他妈烦人! “您好,借过一下可以吗?” “哦,好。” 男子很快来到了第三排储物柜的面前,在跟一个于地上刷手机的男性同胞交涉了一下后,就很快找到了自己与白发友人的储物柜。不过,那炮击声的源头还是不在这里,它似乎这排储物柜的后头。毕竟后面就是直通前台的大门了,要宽阔的多。那“啪啪”声这时已经变得愈加激烈了,这完全搅得他无法安心找东西,所以他花了近乎一倍的时间才拿到两个手机。 很好,拿到了。男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现在应该就是原路返回的时候了吧,他甚至都忘了自己还可以去穿身衣服。不过,他倒是想看看大门的状态——也对那打炮的声音很感兴趣。于是他没有直接离开这里,而是通过右边的走道继续向前因为要是再去麻烦一下刚才那位大哥,说不定会搞烦人家的,人家可是有纹身的“社会人”,他怕引起冲突。然后,当他绕过那碍眼的储物柜时,他突然吃了一惊。 原来,那个I罩杯的爆乳妹现在在他们的手里,正被他们所抱在怀里使用。她的大奶随着一抬一放身体上下摇晃,持续张开的暗红小嘴似乎表明她已被快感所冲脑。但令男子颇为惋惜的是,爆乳妹的身上也有那种症状了。似乎是为了防止她伤人,她的双手还被浴巾捆在了肚前。这简直让男子感到了无限的惋惜。虽然这个女性被用浴巾蒙住了双眼,看不见心灵的窗口,但对方让他印象深刻的粉首爆乳却让他觉得,自己是不会认错的。更何况这个女性也是一头蓝色的短发,和之前他脑海中的记忆别无二致。 发觉到这个男性同胞一直盯着他们手里的人肉椰子看,那个一边揉乳一边撸动的白净男人停下了动作,说:“怎么了,你认识这女的吗?” “不……不认识……” “那我建议你来排队使用她,这真是我在现实中见过的最大的奶子。”男人笑着用手抓了抓女人肥硕的乳房,在那白嫩乳肉肆意凹陷的时候,旁边的两个男人也一起跟着笑了。 “呃……”黑发男在原地僵了一下,因为他确实也很想去摸一摸那对只在照片和黄色影像中见过的I乳,可是他现在有任务在身。“门……门是被锁了吗?怎么没打开。”他看了一眼那紧闭的大门,说。 “是啊,”那另一个摸女人胸的男人回应了他。他长得挺标致,浓眉大眼,身材健硕,只可惜在做这种龌龊的事情:“也多亏他们把门锁了,不然我们还操不到这么多漂亮的妮子。” 听了他的话,男子顿时惊愕万分。不过这次他倒是没把自己的内心想法写在脸上,因为他更害怕自己在他们的老巢被当成异类,这么多的青中年男人,他是绝对打不过的。 “澡堂的出入门都被锁了,有人都被锁在前台了,没手机没电视的无聊死了,现在应该在睡觉吧。”那男人补了一句。 “好……好吧。” 男子灰溜溜地走了。悄悄的他走了,正如他悄悄的来,他挥着大雕,没有带走一滴淫液。在看过了那么刺激的场景后,他觉得自己已经更加渴望性交了,他想要用光的速度回到那单间里,强奸那活力四射的巨乳美妞。现在的他左手用力锁拳,右手紧握手机,还把头低得死死的,如果有人在他的耳边轻轻来上一句:“兄弟这么紧张,是不是藏了女人了?”他怕是要被吓得当场失禁。 离开男更衣间,进入混浴区,走出混浴区,来到女更衣间的门前。男子感觉自己有些无法忍受了,特别是又看过了一遍刚才那些倒在地上的“嗑药女”后,他的内心愈加躁动不安。他这是怎么了?他自己也不清楚,就像是莫名其妙的被精虫占据了大脑,可是跟这样的虫豸在一起,怎么能回应那朋友的期待呢?握着那开启淫乱世界的门把手,男子抑制不住地胡思乱想着。他甚至觉得一辈子住在这里算了,有那么多的女人可以操,操腻了也可以对着网上新传的美女照片继续操原来的旧逼。 然而对朋友的感情还是驱散了他头顶的精虫,他们可是一起从大一玩到现在的好兄弟,怎么会是几个女人可以拆散的呢?他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之前向那个桔黄色长直发的苏姓华人机场接待要联系方式的时候,白发男自愿做他的僚机,配合得极为默契。而在对方毫不客气的拒绝自己后,白发男马上把对方的照片PS在了一个演绎着强奸剧情的AV场景里,告诉他:“那‘母人’没眼光,我给你P了个图,你对着它冲,就等于是在操那‘母人’了。”所以,他可万万不能辜负这位挚友啊。 男子转动了门把手推了进去,然后有点推不动,于是加大了力度强推了过去——他猛然发现有一只涂着绿色指甲油的脚在门后。似乎正是这个东西卡在了门后。男子咽了口唾沫,然后继续用力的去推,挤出了一条可以让他侧身过去的小缝。他没有急着直接通过,而是例行观察了一下情况,然后发现除了那只脚以外,还有一些别的玉体挡着路。 也没有别的办法了。男子尽最快的速度挤了过去,在那只玉足和一旁美腿的中间落了脚。然后他突然发现,这些女人都被他巨大的动静和身体弄醒了!这可完蛋了,这一圈都是躺着、倒着、靠着的“丧尸”,如今正在全部苏醒过来。男子感觉这一生都没有如此紧张过,虽然他倔强的二爷跃跃欲试,可他现在还保有着难得的理智。他抬起脚踩向下一块空地,那是两条小腿中男人应该坐着的位置,然后又是一块,这是两具躯干间的空隙——然后,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右脚脚踝。 “操你妈!”他不经骂了出来,然后抬起脚就使劲地去蹬。可就像是缠死游泳客的水草一样,那只手牢牢地束缚着被抓住的东西,怎么甩也甩不开。然后恼羞成怒的他狠狠踹向了那手的主人,总算是让对方松了手。 然而,他的左脚脚踝又被抓住了,真他妈该死的一帮婊子!但是他已经没有精力去骂人了,就在他准备故技重施踢开这只手的主人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一个黄发女性已经爬到了他的面前,还利索地握住了他性起的大棒。这细腻的触感简直让他血脉喷张。不仅如此,又有一只手重新抓住了他的右脚脚踝。 “噫——” 在那个“民国装丧尸”对他大棒的凄厉攻势下,男人几乎要彻底伏法。可他右手的手机可不是浴巾或者电击棒这种便宜货,这可是两个三千块大洋的贵机子啊!所以,为了防止这两东西掉地上,他操着手机就砸向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女性的脑袋,让对方立即从自己的宝物上脱了手,身体也打歪在了一旁。接着,他先是提右脚踹开那相对无力的右边敌人,然后用尽气力踹开了左边的。自此道路疏通,他马上冲进了女浴区。 在这相对安全的女浴区里,男子一路疾走,没有顾忌什么动静的大小。虽然他看似无比坚定,没有多看那些横陈的玉体,一心只想着和朋友团聚,但实际上,他的内心早已被邪魔所占满。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强奸那位新认识的女性朋友的画面。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好他妈的烦!他变得非常烦躁,就像是躁狂症发作一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然而,他自己却没有多少察觉,因为这是抑制不住的,已经变得如本能一般理所当然了。 猛地推开通往单间区的房门,黑发男子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充满了挥之不去的戾气。就像是被这股恶劣情绪影响的一样,他觉得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看到任何东西都很不顺眼——那几个正在缓缓站起的“丧尸”尤甚。首先是那个深绿色齐腰长发的“怀孕丧尸”,男子一个箭步突上去,用两个手机重重地给了她脑袋一下子,然后又冲已经倒下的对方猛踢了一脚肥臀。啊?叫你坑害“国男”!他感到内心愉悦无比,然后挥起硬物揍向了那随后的两个看起来像姐妹的“青发丧尸”。 第一个被打倒的,是那个齐肩长发的“丧尸”,紧接着,那个齐臀长发的“丧尸”也被砸趴在地。看着三个漂亮的“女丧尸”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他打败,他感到自己的内心得到了无比的满足。面对那剩下的几个“行湿走肉”,他笑了,笑得脸部神经绷紧,黑色的眼球都要爆了出来。对别人施以暴行真好玩——不,这是他们自找的,这是替天行道。看看吧!她们都这样了还在流淫水,真是无药可救的母畜! “是我,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 不到十秒钟的功夫,那单间的门就开了。然后,开门的白发男人顿时就呆住了。这并不是因为他手里的手机只有两部,也不是因为他袒裼裸裎、挺着一根耸立的大棒,而是这位朋友面目狰狞,还拖着一个皮肤状况极其可憎的蓝发女性。他抓着对方脚踝的样子毫无尊重可言,就像是在拽着一头母猪一样,女性也神志不清,任由他在那里拖着,长长的头发散了一地……站在白发男身后的粉发女见了,脸色霎时间就白了下去—— “他们被感染了!他被感染了!快关门——” 但是太迟了。男子狞笑着丢掉了手中的的受害者,迫不及待地撞开那熟识的挚友,就把惊恐万分的女孩扑倒在地,肆意地拥吻了起来。白发男被朋友突然的变化惊呆了,竟就在那里干愣着,眼睁睁地看着女孩不断踢踹、奋力挣扎——就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门外摇摇晃晃地走来了几个女性,那个被拖到门前的女性也在慢慢站起身来。而当他被惨叫声重新吸引回来时,黑发男就已经校准了自己的二爷,粗暴地捅进了那女性朋友的体内。 “不要——不——不要!” 第5章 性交丧尸的隔离区生活【原创世界-年代2019】 “不要……不要侵犯我——唔——” 没等这个年轻的居酒屋女服务生转身逃跑,从蓝色牛仔裤里露出巨大热棒的木村大宙就一把把她按在了小巷湿冷的墙上。这个健硕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就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了对方的身躯,强行吻住了她的红唇。可纵使她紧闭双唇、不停推搡,强壮的木村也能腾出手来扒开对方的嘴唇,让自己的沾满唾液的舌头滑进女孩的口腔;两嘴相嵌,在这环绕着数只飞虫的微黄街灯下肆意拥吻。 “唔——唔——唔——” 娇小的女服务生被舔舐得浑身酥麻、脑袋空白,反抗的动作也愈加微弱,但也就是在这时,木村放开了她。喀秋莎发卡摇摇欲坠,温热的唾液长长地丝连垂下,从两人的唇边落到冰冷的地上,女服务生感到头晕目眩、眼花缭乱,似乎天地间都在不停旋转。她靠在墙上维持平衡,同时又因强烈的恶心而弓腰干呕。更多的口水从她的嘴里流落了出来,跌落在了那遮在粉色樱花浴衣的白围裙上。 “咳!咳!呃——” 可她的对手没有多做停留,而是直接把她从墙上搀扶了起来,带向了一旁的垃圾桶。经过了激烈拥吻的女服务生已经虚弱疲软,她的粉色长发凌乱不堪,双臂双手半推半就,戴着红色爱心美瞳的眼睛时不时瞥向一旁的大棒,超短浴衣下的棕色丝腿也举步维艰,似乎随时都会把脚上的黑色增高木屐给踢掉。三步……四步……五步……马上就要挪近了。 “啊~” 女服务生被按在了这个有盖的垃圾桶上,把自己毫无防备的臀部亮给了这个蠢蠢欲动的男人。若是这个巷子的出入口有人的话,就会看见一个精神恍惚的女服务生正在等待身后男人的临幸,那双被浴衣包裹、围裙遮盖的E乳像一块垃圾似的挂在女性的胸前,吸引着她往下坠落——霎时她感到臀部一凉,接着,是一双正在撕扯她裤袜的粗壮大手。 “不……不……” 木村没有听取女性的劝阻,而是继续自顾自地做活。他在女服务生软嫩弹滑的圆臀上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那最后的防线——微微湿润的红色丁字裤已然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女服务生淫骚的底裤和他腥臭的大棒在这工口的空气中提前汇合,实在臭味相投,接着,木村抬起了自己的大棒,在女性的股缝上上下摩擦。 “不要……不……” 女服务生不甘踢踹着性感的丝袜腿脚,活像一条案板上的鲶鱼,不禁把右脚的增高木屐也给撒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完全没有逃跑的力气,甚至满脑子里都是身后男人的那根肉棒。但理智告诉她这是不行的,她还有男朋友呢,于是,她的身体扭来扭去,表现出一副并不愿意配合的模样。 “我会……我会报警……混蛋……” 这种娇黏黏的威胁似乎没有任何的作用,木村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更多的反应。只见他只是失神地注视着女性一扭一扭的棕丝屁股,看着它一直在试图挣脱自己按在其股缝上的大棒,感受着那阵阵的轻拍感。滑润温热的屁股一扫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细腻光滑的丝袜,接着又是那诱人的屁股……如此这般,周而复始。 情不自禁地,木村的分身从女性的股缝间渐渐地滑落了下来,逐渐抵在了那被丁字裤掩盖的穴窟上,“呃~”女服务生不经发出了一声娇吟。“求你了……不……”求生心切的她又一改刚刚的威胁态度,绝望地向男人祈求着——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木村就像是一个被别人牵线的木偶一样,感知不到外界的任何动静,他沉醉地撇开女服务生的内裤,将自己的主炮抵了上去。 “啊——” 随着主炮的插入,女服务生恐惧地弓起了双腿,整个人就像是在蛙泳一样蜷在了垃圾桶上。“啊……啊……啊……”这个可怜的女性随着身后的男人运动了起来,她的双手在自然的下垂摇摆,被吊在外面的双峰也一动一动的,整个人就像是将死了一般默默挨操。她的脑子里除了肉棒就已经什么也不剩了,只剩垂拉着唾液的嘴里还在机械地娇吟着。 “救救我……救……救……” “啊!” 一声女性的尖叫打破了这片宁静,声音的源头是一个站在巷口的黄毛马尾女。这个面露惊惧之色的D乳少妇上身是一件薄到能看到里面墨色乳罩的黑色纱衣,下身则套了较厚的蓝色热裤和写有很多单词的透肉黑丝裤袜,脚上则踏着一双浅棕色的坡跟凉鞋。看到木村朝自己看来了,她挎紧了自己的白色肩包,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双腿微微打颤。她还有一个穿着差不多衣服的同性友人,梳着棕色马尾辫,不过是穿着简单的过膝白丝和黑色乐福鞋。 “是……是……是……是蜂后?是感染者?” “她……她已经被操过了!感染了!” 同性友人在不停后撤,但马尾女两腿发软,僵在了原地。与木村胯下的昏死女孩不同,她显然是早已看过了政府的防疫公告,得知了那一新的病症。紧接着,她惊恐地看见这个穿着一件灰色背心的壮汉停下了暴行,绕过了陈放着那女性同胞的垃圾桶,直奔着自己而来。她想要往后挪动脚掌,却不料突然脚崴,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黑色的蕾丝内裤就这么大敞了出来,两腿一直在因恐惧而疯狂打颤。 “不要!不要——” 木村大宙从回忆的睡梦中醒来,口水都流到穿着的紫色短袖衬衫上了。回想起自己最先主动感染的两个女人,那可真是一场说不出的感觉。染了这种病毒再和女人交尾简直就像是吸嗨了毒品一样飘飘欲仙,操完一个还想操下一个,似乎永不疲倦,唯一的缺点就是女人被操过后会受到病毒感染,会在半天之内变成说不了话的行湿走肉。 “嗯~啊——呀~”面朝白净整洁的胶囊壁,他仿佛又听到了马尾女的淫喘,这个女人真的是妥妥的娼妇,才没被他摁在地上顶两下就出水了。两条丝腿不停磨撞着自己的手臂,抽插将众多的空气带进穴窟,然后被“噗噗”地喷射出来,最为关键的,是肉道还一直吸着自己的老二,惹得他提前射精了。 和那个被他拐到小巷里的女服务生一样,她也在几个小时后变成了一个只受性欲支配的血肉傀儡了。血管的膨胀姿态从她们被奸淫过的穴窟出发,逐渐扩散到了全身,连脸部和脚部都是,异变后的她们躺在原地自起了慰,时不时还会淫喘一下。 他在奸淫一个双马尾女孩时也看到了,那两个女性还扑倒了一个试图关切她们的男性路人。女服务生用自己的穴窟压在男路人的嘴上,马尾女则利索地拉开了那人的裤链,随意撸直了里面的大棒后,就对着自己的入口坐了下去,不断地上上下下起来。男路人拼尽全力才把两人从身上踹下来,而他才没跑出多远,就扒开了一个刚下夜班的OL的紫色蕾丝胸衣,大吃一惊的OL随即尖叫起来,然后被对方扑倒在地强行插入。OL修长的腿脚一开始极力扑朔,但在被抽插了三四分钟后就诡异地紧紧抱住了对方,最终让男人在自己的体内射了精。 多么美好的病症啊,大家都应该来感染一下,充分享受到性的欢愉。就是副作用有点大,现在全城都进入了紧急状态,甚至美国的分区那里都已经出现了激烈的枪战…… 看了看自己起立的大棒,木村又感觉到内心升起了难耐的欲火。好想操那种新鲜的、活蹦乱跳的女人。可惜她们害怕于自己这种人,都躲起来了。昨天武田他们还抓获了一个男装的女人呢,结果扒光发现是个身材极棒的人间尤物,当场就被他们享受掉了,穴窟都操得大出血了——太悲哀了,还是先去操操春奈酱吧。 “春奈”,是他们给一个在前天从外面捡来的女郎取的名字。她有着一双灰色的大圆眼和一头深紫色的中长发梨花头,身体肉肉的,奶子达到了足足G杯,是个男人见了都想用她的爆乳乳交。只可惜他们没能操到正常时的春奈,因为在捡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是发病的状态了。白色的吊带半身短裙早已遮不住布上青筋的爆乳,那双勒着腿肉的白色过膝袜也满是破洞,私处里也更是毫无疑问的全是精汁……从头发上长长的白头纱可以看出,她应该是从哪个婚礼现场拖过来的。 虽然春奈身上很脏,但大家并不嫌弃,G奶的人类女性在现实中可蛮少见了,大家还是把她扛回来做了次全身清洗,就像另三个被扛来泄欲的肉便器一样。这个胶囊旅馆已经被他们这些感染患者占领了,它法理上的管理者早已逃跑,那些女性雇员和旅客也在经过了性处理后丢到外面去了,正躺在外头昏头昏脑地自慰呢。 在洗浴区下辖的盥洗室进行了短暂的洗漱后,木村和暖和的日光打了个小小的照面,便乘着电梯来到了地下一楼的休闲区,十几个精神抖擞的男人已经在这里谈笑风生了。他们或是对着电视指指点点,或是拿着手机刷着屏幕,或者坐在游戏机前打游戏,但最显眼的还是那撮围在床垫上的人。这群人围着的正是那三个被大家扛来发泄性欲望的巨乳女郎,她们都被绑着双手,呈现着发病姿态,神志不清,全身布满了青筋,对周遭的大棒都来者不拒。 看来又要排队了。木村不由得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早上七点半,守夜的人应该已经去睡了,放在平常的话肯定又是一个早高峰呢,只是如今全市停摆才被迫放了长假,仅有的还在运行的地方也只有医院、警局、发电厂之类的必要设施了。 真是一帮值得敬仰的人啊。木村钦佩地想着,坐在了墙角的沙发上,然后不由自主地就想象起了那些年轻甜美的女护士,想要扯开她们的护士服露出奶子和穴窟加以奸淫。而且,她们腿上还会穿着白色的攻速袜呢……但不得不说,医院那边确实很伟大,即便是遭受到了几波感染患者的暴动,损失了不少医务人员,他们还是在一如既往地奋力救人。就是听说过裹尸袋不够,相当多的尸体都被堆到铲车里发酵了。 “大家看,京子才是最棒的,即便我们已经连续干了她四个小时,她都没有被干昏过去呢。” “可惜京子身上没有衣服啊,提不起兴趣,还是美香好,有蕾丝的黑丝袜!她的骚逼一直都在吸我的鸡巴呢。” “我个人比较喜欢夏子,娇小可人的,可惜她经期来了——” “春奈才好!肉腿加白丝袜最高!” 听着那边的夸赞声,木村心里确实痒痒。他从外套里掏出了一面方形的小镜子,照着他用旅店的梳子理了理自己乱成鸡窝的黑发,试着分担自己的注意力——但这并没有什么用。看着这嘴唇黯淡的自己,他还是想操女人想得肉棒痒痒,那三具体力依旧的爆乳便器还是有着巨大的诱惑的,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才会因为不可避免的心脏衰竭而死去。 “哈哈,木村君,憋的难受吧?” 一个戴着眼镜的棕发白领坐到了木村的身边,他把手里的两瓶矿泉水分了一瓶给木村,然后望起了面前的电视屏幕。此时的电视上正播放着他们这座城市的新闻——“斯特林市法国区北面边缘再次发现巴赫特蜂踪迹……法国区警方认为至少有20人的失联与其有关……斯特林市市政府呼吁群众不要恐慌不要参与暴行……” “是啊,好想再操一遍春奈,”木村苦笑着看向了那位白领,把水放到了一边,还解开自己的黑色牛仔裤,把自己的大棒掏出来撸了撸,“今早你又给她们倒屎倒尿擦屁股了吧,也是委屈你做这些女人做的事了,照顾大家的飞机杯很累吧?” 白领无所谓地笑了笑,就像他对这位烈性传染病患者的不雅动作毫不在乎一样:“赚钱嘛,就当是做个小小的兼职,大家都没人做,那总得有人来做,总不能让她们像外面的女人一样一直臭在那里吧,那大家都没得兴致。唉,昨晚京子着凉了,拉了好多,不能再让她继续这样裸体躺地了,本来连着衣物一起清洗身子就挺……” “辛苦了辛苦了,对了,北野君不操操她们吗?” “当然不,”白领突然一脸严肃了起来,满脸的皱纹似乎都要挤在一坨了,“操了要被感染的,我才不想被感染,我在地球上还有妻儿,我要回去的。” “哈哈,抱歉,”木村停下了手中的撸动动作,歉笑着,“毕竟得了这种病再进行性行为真的很爽。”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中,周遭只有其他人稀稀拉拉的声音。新闻里已经在播报一些没那么令人消沉的事情了,比如意军的一辆老迈的“西达姆”25式自走高炮,仅在十秒内就杀光了一个由三十只巴赫特蜂组成的大集团;两架德军“台风”战斗机用激光制导炸弹一发一个,精确摧毁了巴赫特蜂的足足八处信息塔之类的事情。看得出当局还是挺着急的,试图用这种外强中干的把戏来鼓舞人心。 “对了,你知道吗?”看着英军方面给出的那相对来说毫无震慑力的牵引火炮齐射影像,木村又继续说,“我看那些网友说,因为女性患者数量太多且源源不断,医院早已将许多晚期患者丢在了无人问津的房间,让其自生自灭了。” “嗯……没办法吧,毕竟这个病还没有过成功治愈的案例。”白领摸了摸自己头上的一根突出的白发,再没说话了。 木村又张了张嘴,想要多说些什么,但是又情不自禁地憋了回去,天就这么的聊死了。木村感到略微尴尬,但也实在不想继续看那些新闻了,他想要的是女人!干女人!所以他便不由自主地往那个人堆的方向瞥去了——感谢天照大神,春奈的身旁已经没有顾客了。 “春奈有空了,我去干她了。” “好的。” 木村拿起水灌了一口,舔舐了一圈湿润的嘴唇,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真是一帮自私混蛋!可能都没多少时间了,等会儿还要出去帮大家采集物资呢。他拿着水瓶,挺着那根摇摇晃晃的、一瞥就知道没有装稳定器的主炮,兴冲冲地来到了那片泄欲的场地。此时的人已经少了很多,他们更多的是撸了一下释放压力之后就回去睡觉了。毕竟没有活泼好动的新鲜女人操,天天看着死气沉沉的病患也没啥意思。 就在他靠近这片肉泥时的时候,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便扑面而来,惹得他不经后退了一小步。不仅如此,如果是细细去闻,这浓烈的香味中还参杂有腥骚的臭味,可谓是五味杂陈。看来昨天说便器们身上有味道了,今天早上大家就想到了“解决办法”,也就是拿更加突出的、稍微能让人接受一些的气味中和这些东西。一、二、三,一个全身裸体,一个上身赤裸加吊带黑丝,一个半身短裙加过膝白丝,三个爆乳工口女郎,虽然看着都很诱人,但气味…… “怎么了,嫌臭吗?”那个举着黑丝美腿的裸身男人停下了运动,但主炮还是停留在女人的体内。女人发觉自己体内的肉棒不再动了,还十分自觉地想要伸缩屁股,营造出那种抽插的感觉。 “嗯……呃……” “那你过来。” 木村尴尬地笑了笑,有些不太好意思,但还是很拉不下脸地坐了过去,坐到了春奈的身边。这些女人毕竟不会自己穿衣服,像那些只能自己穿戴的麻烦衣物是没有脱下来洗过的,可是浓浓的原味哦。本来那位赤裸着全身的京子腿上也有一双黑丝的,但是他们想要拿下来洗,可是洗了之后又不知道怎么穿回去,就作罢了。 “看我。” 木村顺着他的意思扭过头去,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只见这个已经从女人的体内撤出的男人竖起了一条黑色丝腿,从腘窝部开始舔,顺着这透出黄光的丝料一路向上,满含着渴求的唾液湿滑地舔完了小腿肚,逐渐舔到了脚后跟。脚部无疑就是一口猛料,本来就是脚上的汗腺比较多,穿在脚上的东西味道会比较大,更别说好久没脱下来洗——只是和人体一起搓洗,还吸饱了水的了。 在方才的观看中,木村的表情早已愈发鄙夷,愈发嫌弃。他是觉得那件半身短裙其实还好,只有汗液和精汁的骚味,但是那袜子是真的接受不了。可这位男人无疑是个死忠的丝袜控,他敢于直顺着脚后跟,舔上那气味最为浓烈的脚掌,还是刻意含着一口唾沫舔的。他就像是一位称职的粉刷匠,把自己的口水涂抹到女人脚掌的每一个位置,令木村极其惊怖。待到他彻底舔爽了,从女人婴儿般娇小的脚趾上冲出,木村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丝袜,是多么美好的一件服饰啊,”男人咧着嘴笑着,在这微微红润的脸上展现了一排洁白的牙齿,“你要是叫我舔京子的裸腿裸足,我也是受不了的。” “呃……嗯……” 木村仍然是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但不管怎么说,他已经算是可以接受这刺鼻的香水味了。看着他一副依旧无法接受的样子,男人大笑着又把自己的老二插了回去,和性感的女郎继续律动了起来。感受到性的刺激,女郎就舒舒服服地在地上扭动了起来,两坨瘫着的果冻也一动一动的,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在沙地里挖坑的六眼沙蜘蛛一样。 春奈酱啊……春奈酱啊……你希望我和你交尾吗? 看着这不断夹腿、试图用自己被捆住的双手自慰的女郎,木村的大棒也确实不好忍了。这一方面是自身体内病毒的作用,一方面也是出于一个雄性本能的交配欲望。像无数的男人一样,他们会本能的试图在自己喜爱的女人体内注射精液繁育后代,这毕竟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是任何生物都无法阻止的。像是这次的暴乱一样,很多没有感染病毒的男人都在自发地强奸女性,只是他们在时代的洪流中解放了本能的意志。 很快,这个饥渴难耐的男人就找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法——虽然春奈的下身刺鼻难闻,但她还有G杯的爆乳啊,大家要不是看着她的奶子有G,肯定都不会去管她的呢。木村的黑色眼睛就立马盯住了那坨的动乳,他立即坐在女人的胯上,把对方的双手丢开,揉捏起了那滚滚的双丘。虽然女人已经变成了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但她毕竟还没有死亡,身体是温热的,奶子是柔软的,木村一遍遍地挤推着那两团果冻,内心早已兴奋到了极点。 不仅是他意欲性交,那受到刺激的女人下体也早已凌乱,唾液已经流了一地,被无数次插入过的私密入口也不时地流出了寻求交尾的淫液。两条长长的白丝袜腿不住乱蹬,袜口勒住的腿肉弹弹起起,还试着用自己禁锢的双手去抓面前的木村,逼迫他全力插入自己。看着这副淫乱的场面,身后的一个男人已然抓住了女人的那双气味浓郁的丝足,摩挲起了自己的大棒,而就在他准备进行美妙乳交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木村,早餐好了,我们准备一下吧。” “好吧。” 木村当场就无奈地摇了摇头。天照大神啊,这可真是时候,连这小小的乳交早点都不能吃了。他满怀遗憾地把仍然硬朗的老二塞回裤裆,安慰自己反正这些女人的身上都那么难闻,他也操不下去——当然,如果刚才就开始运动起来的话,以病毒的爽劲,他绝对是停不下来的喽。随着声音的主人前去公共食堂,木村长打了一个哈欠,试着通过对食物的渴望来遗忘内心的欲火——当然,这做不到的。 由于木村的性欲已经起来了,所以他也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没有去领那些白饭和腌菜,只是草草的在那里看着那些还没有发情的同伴在桌上用餐。染上了这种病毒就是这么麻烦,时不时就想着和女人交尾,就好像唯一的生活必需品只有女人一样。由于原本的秩序早已被破坏,所以食堂现在已经是他们顾客自己在运作的了,因此开饭的时间要晚了很多。 然而,待到与大家一起整理好衣服、背起背包的时候,木村还是一口饭都没有吃,感到有点没有气力。随行的三个同伴们看了都一脸苦笑,一副大家心里都明白的样子,谁没经历过呢?大家都是在这场该死瘟疫中不幸感染的患者,发病后的感觉大家还是都懂的,所谓同病相怜的病友嘛,就是这样贴心了。 和大家再确认一遍有没有更多需要的东西后,他们一齐来到了大门前。看到他们来了,那个看门的老男人收起了自己打发时间的手机,从柜台找出来了一串钥匙,前去给卷帘门开锁了。由于在这里住了蛮久,木村知道他原来是这里的一个清洁工,在被一个女患者强上了之后就一直留在这里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感染了,出不去了。在帮他们把卷帘门拉上去、给玻璃门开了锁之后,这个家伙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啊……新鲜的空气……”